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诗人说来到世上是为了阳光,阳光却流入我的眼眶。

【艾萨】意识流

{意识流,剧设作业,不要嫌弃嗷嗷嗷!我爱二哥!}

已经七月了。

电话虫嗯嗯嗯的叫个不停,海风从打开的白色窗户中灌进来吹落满地资料,而本该坐在桌子后面看资料的人却不见人影。克尔拉重重的叹了口气,蹲下来将一张张资料重新堆成整齐的一垛。

阳光从窗棂上倾泻下来流过地板,犹如一大块融化的黄油。实木地板的颜色近乎于阳光,两种不一样的黄被迫融为一体,就像纠缠不清的橡皮糖。

将资料放回桌子上面,克尔拉走到窗前。

不出所料,他们亲爱的二把手萨博先生正坐在栏杆上,风衣被吹得猎猎作响。金色的头发跃入阳光就变成浅棕色,暧昧的光线模糊掉他与天空的边界。克尔拉觉得眼前这一切像幅画。

许是听见身后的动静,萨博回过头来。见是克尔拉便立马挤出一个心虚的微笑,试图掩盖自己半天没有看资料的事实,“你怎么来了?”

克拉克耸耸肩,利落的跨过窗台。“龙先生叫我来看看你。”克尔拉解释着,一边靠在了萨博身旁的栏杆上,试图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漫不经心:“那么,你又在干什么?”

从这个角度看过去,萨博的眼睛说是海蓝色不如说像天青色来的恰当。不过是天青色的眼里映入了无边的大海,所以变成深邃的蓝。克尔拉猜想少年的内在也会有风平浪静的天空和暗潮汹涌的大海,不过自己和他人都被拒入其中,除了一一

“没什么,只是在看海。”

一如既往欢快的声线,萨博微微晃荡着腿。高跟靴的后跟轻轻叩在船板上,掩饰着少年杂乱的心事。“又想起了艾斯。”

这一句克尔拉用的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,被猜中心事的少年露出无奈的笑容。“不愧是克尔拉。”他说,伸手将吹乱的金发拢到耳后,指尖跳跃起一束小小的火苗。

但他的眼皮在紧张的颤抖。于是克尔拉明白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,或许还有更深一层的东西。于是她又开口了:“你在和艾斯说话吗?”

长久的沉默。只有海风卷起少年额头前的碎发。克尔拉甚至觉得他不会回答的时候,萨博开口了,这一次声音里只有沉重,宛如叹息。“是的。克尔拉,我告诉过.....”

没等他说完克尔拉就举起手做出禁止的手势,仿佛萨博接下来说的是某个无法提起的禁忌,是潘多拉的魔盒,“萨博,艾斯已经死了。”

橘红色的火苗忽然蹿高,挡住了克尔拉的视线。炙热的火焰中隐约看到萨博眼睛上那块棕色的疤,与火焰似乎融为一体。

在这片有他的海上,你是永远忘不了他吧。

火焰消逝在海风里,像那人的灵魂。萨博脸上重新露出微笑,但微笑像隔着冰山,克尔拉打了个寒战。“萨博....”

身后响起伊万的声音,叫的是克尔拉的名字,似乎是哪里又出了什么事情。克尔拉匆忙回头应过他,回过头时萨博已经恢复正常,像往常一样的嬉皮笑脸。“快去吧。”

克尔拉离开时,似乎听见压抑的低泣。

闭上眼睛的时候,你会看到什么?

永无止境的黑色,还是永远不会再回来的故人?

萨博是后者。每当他闭上眼睛时,那个已经死去多年的故人便会出现在自己眼前,带着落满阳光的怀抱和一身的轻盈,坐在自己身边。

面前是大海,曾经有过故人的大海。而他正和自己看着眼前的一切,语调依然像幼时一样喊着自己的名字,撩开自己额头前的碎发落下一吻。他的嘴唇是温暖的,干燥和真实并存。即便萨博从来没被他这么吻过,即便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喜欢他,即便在意识到自己喜欢上他是在他已经逝去之后。

小小的麻子,一颗一颗均匀地分布在他的脸上。棕色的眼睛里永远带着不羁的光,甚至在他死后都没有消失。眼睛是永远不会死的。

黑色的短发。像刀刻线条的脸庞和下巴。嘴唇颜色很淡。宽阔的肩膀和小麦色的皮肤,喜欢罩一件嫩绿色的短袖外套,腰间永远别着短枪和刀。

还有,手臂上印着打了“×”的S刺青。每当萨博凝视它的时候,都迫切的想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干,当把自己名字的首字母刺到身上时,他又在想什么。

但萨博永远没机会知道了。

阳光从头顶倾泻下来流到领子里,在自己的皮肤上东游西逛,所到之处都是一片温暖。海风是咸咸的,在自己的耳边呢喃着他生前的消息。

睁开眼睛。

眼前是蓝色的大海。

像自己眼睛颜色的大海。

曾有他的大海,曾装着他的眼睛。

END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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